概要: 三、一个人本是两个人,一个在黑暗中醒觉,一个在光明中酣睡 ──个体独立与自由的终极:自我分离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中有一节叫做《自己超越》,强调了一种强大的生命意志,开头便说:“你们最明智者哟,你们叫那推进你们,使你们兴奋的为求真理的意志么?”后面又说道:“真的,我对你说:永久的善恶--那是不存在的!善恶的本质是必须超越自己,永远新生。”⑺以强大的“生命意志”而求“超越自己”,这种超越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把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和将来的(或理想中的)自己相分离,从而使自己更为纯粹和彻底。纪伯伦在接受尼彩的“生命意志”学说的时候也接受了“分离”,当他的情人米什莉质问他时,他回答:“我的身体不是我的灵魂”。他并不以为当下的自己就是他所认识的确实的自己,而把他们看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前面第二部分已经谈到他关于超越“小我”上升到“大我”的思想,这里面是更深层次上的,“自我──它是生存的阿里夫和耶它,谁了解它就了解一切,谁不懂得它就不懂一
在忘记中记起──透视《先知》中纪伯伦的个体独立意识和自由思想,标签:初二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三、一个人本是两个人,一个在黑暗中醒觉,一个在光明中酣睡 ──个体独立与自由的终极:自我分离
尼采的《查拉图斯特拉》中有一节叫做《自己超越》,强调了一种强大的生命意志,开头便说:“你们最明智者哟,你们叫那推进你们,使你们兴奋的为求真理的意志么?”后面又说道:“真的,我对你说:永久的善恶--那是不存在的!善恶的本质是必须超越自己,永远新生。”⑺以强大的“生命意志”而求“超越自己”,这种超越从某种意义上说正是把现在的自己与过去的和将来的(或理想中的)自己相分离,从而使自己更为纯粹和彻底。纪伯伦在接受尼彩的“生命意志”学说的时候也接受了“分离”,当他的情人米什莉质问他时,他回答:“我的身体不是我的灵魂”。他并不以为当下的自己就是他所认识的确实的自己,而把他们看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前面第二部分已经谈到他关于超越“小我”上升到“大我”的思想,这里面是更深层次上的,“自我──它是生存的阿里夫和耶它,谁了解它就了解一切,谁不懂得它就不懂一切。谁了解它就了解痛苦中的欢乐,并能领会灵魂的安宁以及最倒霉的困境;谁不了解它就不了解欢乐中的痛苦,而只知道痛苦以及最幸福的时刻。人与人的区别不在于他们所占有的财富、房产、声誉、天才、名声、权力以及其他种种人类差异,而在于人们中有的在收缩‘自我’,而有的则在放大‘自我’。”⑻这段话是纪伯伦最好的朋友和伙伴努埃曼说的,是对他的最深切的理解和了解。这给了我们一个提示,自我分离的两种基本状态──收缩和放大。
要做到对原生态自我的分离,就必须跳出原来的生活,对自己进行收缩或者放大,比如疯狂、孤独等等。纪伯伦有一本散文诗集《狂人》,出版虽然在1918年,但是写作则在1914年就开始了,在《先知》定稿之前。这是纪伯伦对自己的一次分离,他说:
“因了这狂疾,我找到了自由和安宁。”
狂疾正是对自我的放大,也就是对个体从原生态中独立的要求。这种要求在《先知》中表现的更为明显和彻底,《论自由》里他说:
“唉!在圣殿的树林中,在要塞的阴影里,
我曾见你们中最自由的人把自由象镣铐一样带上。”
纪伯伦没有给自由下定义,而是提醒我们,追求自由者常常被自由本身所缚,在他看来自由就是自由,不附带任何别的什么。并不以世俗之事为缚,而是自然而然的穿插其中。这是一种辨证的眼光,自由是自然的也是相对的,没有了对应面自由本身也不存在了。
“当你的自由失去镣铐,它又成为那更大自由的镣铐。”
《论时间》说:
“你要根据时辰季节调节你的行为,甚至引导一精神的历程。”
“但你内心的无涯意识到生命的无涯。”
“然而谁不感到那爱虽则无穷,却总超不出自己的中心。
并不转移爱的思念,也不另觅爱的行为。”
这些都是精神上有意识的自知,自知的目的是看清楚真实的自己。康德在谈到人自身的性情是也说:“重要的不是大自然在人身上产生的东西,而是人从自身产生的东西。” ⑼ 《论悲与喜》说:
“你的喜就是卸下面具的悲。”
“喜时扪心自问,你会发现那给你喜的,正是曾使你悲的;
悲时再细察内心,你会明白,你为之哭泣的其实是你过去的喜悦。”
悲是什么?是喜!喜是什么?是悲!但这并不佛家的悲喜借空的论调,而是把悲和喜放在心灵的天平上,他们势均力敌,不相上下。这都是有意识的对自己进行分离,即刻意的去在两个自我之间划一条界限,是自我分离的第一个层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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