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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关雎》琐议

  2. [11-19 16:18:24]   来源:http://www.85jc.com  初三语文知识   阅读:8479

概要:【引言】自有《诗经》,两千多年来,多少诗人、墨客、专门和不专门的学者留下无数有关《关雎》的著作和论述,若想在《关雎》这里再有所挖掘,已是不易。然而,向诗中一些局部打量一下,也还可以有几句话说,虽然不成系统,似也可供商榷和玩味。《关雎》和“兴”也许是春,也许是夏,总之是风和日丽的大好时节,有鸟唱和,有水潺湲,既无蒹葭苍苍的空茫,又有美丽窈窕的淑女,不能不叫君子动心,何况那时“君子”一词并无太多道德味道,意思可能和今天所谓“帅哥”、“男子汉”差不多。青春时节,春心萌动,也顺理成章。两只鸟来得好,一派天然,自然成趣,既活了景致,又应了人心,不知是心因鸟鸣而醒,还是鸟将人心激活,却又早在禅家之前了。隔叶黄鹂声音好,洲渚之上水鸟合鸣却也为诗艺增添了内容,《毛诗》在《关雎》这里提出“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引得后人多有议论,而尤以“兴”最是聚讼纷纭,钱钟书亦说“兴”之义最难定⑴。刘勰也许是较早致力于系统研究“比兴”的一个,他在《文心雕龙》中为“比兴”单立一篇,文章中提到了《关雎》:“观夫兴之托谕,婉而成章,称名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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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自有《诗经》,两千多年来,多少诗人、墨客、专门和不专门的学者留下无数有关《关雎》的著作和论述,若想在《关雎》这里再有所挖掘,已是不易。然而,向诗中一些局部打量一下,也还可以有几句话说,虽然不成系统,似也可供商榷和玩味。


《关雎》和“兴”

  也许是春,也许是夏,总之是风和日丽的大好时节,有鸟唱和,有水潺湲,既无蒹葭苍苍的空茫,又有美丽窈窕的淑女,不能不叫君子动心,何况那时“君子”一词并无太多道德味道,意思可能和今天所谓“帅哥”、“男子汉”差不多。青春时节,春心萌动,也顺理成章。
  
  两只鸟来得好,一派天然,自然成趣,既活了景致,又应了人心,不知是心因鸟鸣而醒,还是鸟将人心激活,却又早在禅家之前了。
  
  隔叶黄鹂声音好,洲渚之上水鸟合鸣却也为诗艺增添了内容,《毛诗》在《关雎》这里提出“故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引得后人多有议论,而尤以“兴”最是聚讼纷纭,钱钟书亦说“兴”之义最难定⑴。
  
  刘勰也许是较早致力于系统研究“比兴”的一个,他在《文心雕龙》中为“比兴”单立一篇,文章中提到了《关雎》:“观夫兴之托谕,婉而成章,称名也小,取类也大。关雎有别,故后妃方德;尸鸠贞一,故夫人象义。义取其贞,无从于夷禽;德贵其别,不嫌于鸷鸟。”⑵
  
  从《毛诗序》到《文心雕龙》,再加上许多后继者的努力,人们似乎大多将《关雎》开首八个字归入“兴起”。然而,到底何者为兴,许多年里似乎一直未能讨论出个息讼的说法,直到20世纪末,仍有文章就这个问题探讨着。
  
  刘勰将“比兴”放到一起,或许是要使难说之物在对比之中有所彰显。他是这样说的:“比显而兴隐哉?故比者,附也;兴者,起也。附理者切类以指事,起情者依微以拟议。起情故兴体以立,附理故比例以生。比则畜愤以斥言,兴则环譬以记讽。盖随时之义不一,故诗人之志有二也。观夫兴之托谕,婉而成章。”⑶
  
  刘勰自己似乎也并没有在“兴”这个问题上得到清晰的认识,所以即使用了对比的方法,仍是有些隔膜。隔多少年,钱钟书对刘勰提出了批评。钱钟书说:“是‘兴’即‘比’,均主‘拟议、‘譬’、‘喻’;‘隐’乎‘显’乎,如五十步之于百步,似未堪别出并立,与‘赋’、‘比’鼎足骖靳也。”钱钟书进而言道:“六义有‘兴’,而毛、郑辈指目之‘兴也’则当别论。刘氏不过依傍毛、郑,而强生‘隐’‘显’之别以为弥缝,盖毛、郑所标为‘兴’之篇什泰半与所标为‘比’者无以异尔。”⑷从钱钟书的批评可以看出,关于“兴”的问题,早在提出者那里就似明非明,很有些含混。
  
  钱钟书似乎要扫清障碍,终结这个问题。他引胡寅《斐然集》卷一八《致李叔易书》载李仲蒙语:“索物以托情,谓之‘比’;触物以起情,谓之‘兴’;叙物以言情,谓之‘赋’”,此之后钱钟书下四字评语为:“颇具胜义。”钱钟书说:“‘触物’似无心凑合,信手拈起,复随手放下,与后文附丽而不衔接,非同‘索物’之着意经营,理路顺而词脉贯。”嫌李仲蒙着语太简,钱钟书又取他家之语数则,其中有项安世《项氏家说》卷四之论述:“作诗者多用旧题而自述己意,如乐府家‘饮马长城窟’、‘日出东南隅’之类,非真有取马与日也,特取其章句音节耳。《杨柳枝曲》每句皆足以柳枝,《竹枝词》每句皆和竹枝,初不于柳与竹取兴也。《王》国风以‘扬之水,不流束薪’赋戍甲之势;《郑》国风以‘扬之水,不流束薪’赋兄弟之鲜。作者本用此二句以为逐章之引,而说诗者乃欲即二句之文,以释戍役之情,见兄弟之义,不亦陋乎!大抵说诗者皆经生,作诗者乃词人,彼初未尝作诗,故多不能得作诗者之意也。”⑸
  
  朱熹的“比者,以彼物比此物也;……兴者,先言他物以引起所咏之词也”,钱钟书自然也要拈出来,更摘引《朱子语类》卷八“《诗》之‘兴’全无巴鼻,后人诗犹有此体。如‘青青陵上柏,磊磊涧中石;人生天地间,忽如远行客。’又如:”高山有涯,林木有枝;忧来无端,人莫之知’;‘青青河畔草,绵绵思远道’”,谓“与项氏意同”。但钱钟书也不忘对朱熹提出批评,说他意虽与项氏同,但举例未当。钱钟书说:
  
  倘曰:“如窦玄妻《怨歌》:‘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或《焦仲卿妻》:‘孔雀东南飞,五里一徘徊。十三能织素,……’”,则较切矣。徐渭《青藤书屋文集》卷十七《奉师季先生书》:“《诗》之‘兴’体,起句绝无意味,自古乐府亦已然,乐府盖取民俗之谣,正与古国风一类。今之南北东西虽殊方,而妇女、儿童、耕夫、舟子、塞曲、征吟、市歌、巷引,若所谓《竹枝词》,无不皆然。此真天机自动,触物发声,以启其下段欲写之情,默会亦自有妙处,决不可以意义说者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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