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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世纪末的诗歌“口香糖”──舒婷批判

  2. [10-10 23:13:42]   来源:http://www.85jc.com  初三语文知识   阅读:8209

概要: 她是他的小阴谋家。 祈求回答,她一言不发,需要沉默时她却笑呀闹呀叫人头晕眼花。 她破坏平衡,她轻视概念,她像任性的小林妖,以怪诞的舞步绕着他。 (《自画像》) 真是一幅绝妙的女性“自画像”!女性的沉默抑或嬉闹,实质上是以“他”(男性)为中心的怪异的(女巫化的)舞蹈,女性更像是歇斯底里发作的怪物。这就是舒婷的“两性意识”的另一面也许是更真实的一面。舒婷的虚幻的性别平等意识,粉饰了两性关系的真相。在男权文化占绝对主导的病态的“两性文化”中,女性的一些乖僻的“小阴谋”,只不过给男性多一些乐趣。舒婷式的努力,所争取的也无非是一些更充分的撒娇的权利,更好地做一个撒娇的“小乖女”、任性的“小林妖”的权利,如此而已。而病态的“两性文化”笼罩下的女性“自我现象”之庐山真面目,要等到更晚一些的翟永明等新一

世纪末的诗歌“口香糖”──舒婷批判,标签:初三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

  她是他的小阴谋家。
  祈求回答,她一言不发,需要沉默时她却笑呀闹呀叫人头晕眼花。
  她破坏平衡,她轻视概念,她像任性的小林妖,以怪诞的舞步绕着他。

    (《自画像》)

  真是一幅绝妙的女性“自画像”!女性的沉默抑或嬉闹,实质上是以“他”(男性)为中心的怪异的(女巫化的)舞蹈,女性更像是歇斯底里发作的怪物。这就是舒婷的“两性意识”的另一面也许是更真实的一面。舒婷的虚幻的性别平等意识,粉饰了两性关系的真相。在男权文化占绝对主导的病态的“两性文化”中,女性的一些乖僻的“小阴谋”,只不过给男性多一些乐趣。舒婷式的努力,所争取的也无非是一些更充分的撒娇的权利,更好地做一个撒娇的“小乖女”、任性的“小林妖”的权利,如此而已。而病态的“两性文化”笼罩下的女性“自我现象”之庐山真面目,要等到更晚一些的翟永明等新一代的女诗人的出现才真正被揭示出来。

  毫无疑问,“朦胧诗”确实显示出了诸多与五六十年代的汉语诗歌不同的特质。五六十年代的诗人除了向民众大喊大叫之外,就只习惯于向政治献媚,习惯于歌功颂德。而“朦胧诗人”则向人们表明了这样一个道理:诗歌并非只能用来献媚,也可以用来撒娇。

  长期以来,以“朦胧诗”为代表的当代中国诗歌始终笼罩在“朦胧”的面纱下,致使其“撒娇本质”一直晦暗不明。“朦胧”是“撒娇”的美学遮羞布;“撒娇”才是“朦胧”的现实功能和目的。直到80年代中期,新一代的诗人才无情地揭下了这一层神秘的美学面纱。他们公开宣称自己是“撒娇派”,恶作剧式地将“撒娇”的旗帜明目张胆地插到文学的高地上。

  社会主义制度好,我们撒娇;风花雪月江山无限好,我们撒娇。

    (京不特等:《撒娇宣言》)

  这与其说是“撒娇派”的自白,不如说是对他们的前辈“朦胧派”的嘲讽。“撒娇派”的行径以反讽的方式将当代汉语诗歌的本质属性暴露无遗。这一揭示是令人尴尬的和残酷的,但却道出了当代诗歌的真相。


五、道德策略

  舒婷在《会唱歌的鸢尾花》中继续写道:

  我那小篮子呢/我的丰产田里/长草的秋收啊/我那旧水壶呢/我的脚手架下/干渴的午休啊/我的从未打过的蝴蝶结/我的英语练习:I Love You,I Love You

  来一两句英语,这在当时是一种时尚。在新的时代,学会几句英语,这也是为了能更有效和更广泛地“撒娇”,试问,当时的年轻人谁没有在树阴下捧读过《英语900句》呢?一如他们当初捧读“红宝书”。至于“I Love You”,显然是他们首先要学会的例句,而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则是“LonglivechairmanMao!”。对时尚的趋同,也是舒婷诗歌成功的秘诀之一。

  但也必须注意到,尽管同为“时尚”,80年代与90年代乃至二千年是大不相同的。“I Love You ”的使用对象和用法,就与今天的情形有很大的差别。电影《庐山恋》中有这样一个场景:男女主人公(分别由演员郭凯敏和张瑜扮演。他们因主演该影片而成为红极一时的明星)在庐山上相识,因学英语而使两人关系密切。当他们的恋情发展到高峰的时候,两位主人公情不自禁,对着群山高声喊叫起来“I Love You”他们喊道,“mymotherland!”群山回响“motherland,land,land,land……”罗兰·巴尔特曾经分析过“I Love You ”的七种用法,自以为已经将该短句的用法穷尽了。但他显然没有料到还有第八种用法。因为他不是中国人,更不是“朦胧诗人”。这第八种用法才是舒婷式的“朦胧诗”抒情的真正目的。“I Love You ”的第八种用法,是在短句后面加上一个宾语的说明成分,对动词的对象作出明确的界定。在革命文艺中,“爱”一词的施动对象并不带有私人色彩。“you”在这里是复数,这那些公共性的事物,而不是单个的、具体的“人”。人们可以爱国家、爱主义、爱集体、爱党、爱领袖,甚至可以爱公社的牲口,但要爱一个具体的个人,尤其是异性,则不那么容易。私人性的爱欲是不体面的,更说不上高尚,因此,只能是一个隐秘的存在,只能借助于公共性的高尚事物来想象性的满足。这就像是有“恋物倾向”的人一样,借一些象征性的物件来补偿爱欲对象的阙如,转移那些被限制和被压抑到无意识深处的私人性欲望。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它要进入文学的话语空间,则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在《庐山恋》中,男女主人公改用英语抒情,这本已有某种“间离性”效果,多少可以分散和冲淡青春情欲冲动的焦虑,但被公开喊出来的爱欲的对象,仍然只能是“祖国”。舒婷的呼唤声与此十分相像。“母亲”(妈妈)这一事物,是舒婷的抒情诗的基本对象之一。让我们来听听她向“国家──母亲”发出的呼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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