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包身工》的方向是有现实意义的。一个时期以来,在我国文艺界发生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现象,有许多身为共产党员的文艺家,在他们的头脑里,似乎改革开放不需要坚持无产阶级的政治方向了, 毛主席当年提出的“政治是第一位”的标准似乎也不适宜现在的形势了,由此,提出什么“超越阶级”、“退出政治”、“躲避崇高”、“告别革命”等等荒谬的主张。在他们的词典里似乎只有艺术标准,没有政治标准,谁要是讲马列,讲政治,他们就极力讽刺、嘲笑,并且随意给人扣上“极左”、“反改革”等大帽子。这些人真的要“退出”政治,真的要“告别”革命吗?否。这是骗人的阴谋。事实上,他们在“退出政治”的幌子下,是在用资产阶级政治取代无产阶级政治;在“告别革命”的幌子下,秘密进行资产阶级的“颜色革命”。不是吗?请看,他们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舆论阵地,恶毒攻击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诋毁、污蔑革命领袖,歪曲、否定革命历史,妄图推翻共产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地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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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身工》将永远留在人民的心里
半个多世纪以来,特别是被选入中学语文教科书以后,《包身工》这篇反映阶级压迫和民族危亡的报告文学,影响了我国几代人。
1959年夏老在《从“包身工”引起的回忆》的文章中写道:“对现在的年青工人来说,大概这些都已经是历史上的‘陈迹’了,在那个悲惨的时代,今天的青年人还没有出世。那么,我想,回头来知道一点过去的事情,应该更深刻地感到作为一个毛泽东时代工人的幸福。人吃人的社会,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工人给资本家当牛马,当虫豸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可是我们得记住:要赶走帝国主义,要推翻人吃人的社会制度,人们的先人曾付出了无数的生命、血汗与眼泪。幸福不是无代价可以得来的。为了今天的幸福,为了更幸福的将来:爱党、爱社会主义。为社会主义──共产主义的新中国而贡献出自己的力量,应该是我们青年一代的责任。”
作为历史唯物主义者的夏老,能够认识到自己的这篇作品的历史价值和时代意义,是他头脑清醒、信念坚定使然。夏老这句“只有《包身工》可以留下来”的谈话,是1994年10月30日,离他去世不到100天。可以说,在一定意义上,这句话就是他的政治遗嘱。从他写作《包身工》到他去世整整60年。60年中他能够一如既往,一以贯之,是多么难能可贵!然而,令夏老想不到的是,在他去世不久,他认为“可以留下来”的《包身工》就被某些人“请”出了新版中学语文教科书。与《包身工》遭到同样命运的还有《谁是最可爱的人》、《为了六十一个阶级兄弟》、《狼牙山五壮士》等一批革命文学作品。老人家若地下有知,不知他该作何感想?!夏老没有想到《包身工》“留下来”的道路是如此充满荆棘和坎坷。当然,即使《包身工》不再作为中学语文教科书,毫无疑问,它也会以其他形式表现它的社会价值和革命的生命力,照样“可以留下来”,代代相传的。
如此更改语文教科书,应当说不是一件小事情,它是一种象征,一个信号。经济学家刘国光曾经撰文批评政治经济学教学和科研领域把马克思主义边缘化,现在语文教学领域又把革命文学作品赶出课本,这的确是意识形态的某种反映。《共产党宣言》讲,“任何一个时代的统治思想,始终都不过是统治阶级的思想。”我国现在是什么时代?还是不是共产党领导的社会主义时代?马克思主义为什么不能在某些领域成为统治思想?《包身工》这样的革命文学作品为什么不能成为中学语文教科书的主流?这种改变是什么性质的问题?难道不值得人们深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