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要: 2、关于“其文漫灭,独其为文犹可识”中“文”的理解: 这两个“文”,比较费解,教材的解释是合理的,即“其文漫灭”的“文”指碑文,“独其为文犹可识”的“文”是指碑上残存的文字。可是为什么前者指碑文,而后者却指文字?对此,教材未作交代,但弄清个中原委,很有必要。 翻开《汉语大字典》(湖北辞书出版社,四川辞书出版社,1990年),文部,对“文”的解释多多,其中有几个义项值得注意: ⑴字,文字。如甲骨文;金文;汉文,英文。《左传·昭公元年》:“于文,皿虫为蛊。”杜预注:“文,字也”。《孟子·万章上》:“
《游褒禅山记》疑点解读,标签:高一语文知识扩展,http://www.85jc.com⑴ “花山”二字的笔画少,刻制时碑面所受机械力要小于其他笔画较多的字,因而受损程度较轻,风蚀作用不强,字迹保存相对要完好些。这个道理,只要亲自去看看那些年代久远的碑刻,就可以得到印证。
⑵ 既然是“仆碑”,多年来一定经过翻滚搬动或践踏,所以受损较轻的,往往是那些不易被碰撞到的部位,“花山”二字大概就处于这样的部位。根据碑刻的通常情形,所记对象的名称往往刻在开头的字行中,即右边第一行。而这一行文字由于有凸出的边框的保护,往往保存完好。当然,最有说服力的只能是“仆碑”原物了,不知可曾保存至今?
3、关于“华山洞”与“华阳洞”:
《游褒禅山记》中说:“距其院(慧空禅院)东五里,所谓华山洞者,以其乃华山之阳名之也。”读起来有点牛头不对马嘴,根据原文意思“华山之阳”,应是“华阳洞”的误写。南宋王象光《舆地纪胜》写作“华阳洞”,可作辅证。这到底是王安石的笔误,还是后人抄本的错误?
翻看《四部备要》集部,在《临川先生文集》卷第八十三中,写作“华山洞”;同是在《四部备要》中,清代姚鼐编的《古文辞类纂》中却是这样写的:“距其院东五里,所谓华阳洞者,以其在华山之阳名之也。”改动了两个字:“山”改成了“阳”,“乃”改成了“在”。这样一来,文章明白无误了。但一部总集中,同一作品两种版本,耐人寻味。《古文辞类纂》是上海中华书局据滁州李氏求要堂校本校刊,由桐乡陆费逵总校,杭县高时显、吴汝霖辑校的。很有可能,该文是在原本基础上校订的。据《四库全书总目》卷一五三“集部·别集类六”介绍,《临川集》今世所行本乃绍兴十年桐庐人詹大和校定重刻,豫章人黄次山为之作序。黄次山说到《临川集》原有闽浙两种刻本,但刊版不一,其文至今没有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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